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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偿助孕”借助网上平台 或引发伦常危机(图)

2023-03-14 15:49:29

  循着报料人提供的线索,记者匿名加入了几个QQ群。果然,这里是一个供求信息平台。标的物极其特殊——“卵子”。不过,记者很快就发现:加入QQ群很容易,但想要长期“潜伏”很难。必须登记自己的个人信息,并要向群主报备具体情况。除性别、年龄、所在地之外,如果是“捐者”,必须提供血型、身高、体重、学历、个人照片等资料;“受捐者”则需要说清楚自己所需要的血型、身高、学历、以及所能提供的“待遇”。

  经过一段时间的“潜伏”,被数个QQ群“踢”走之后,记者终于获得了其中某位“副站长”的信任,得以在一个名为“爱心传递”的QQ群中暂时落脚。在这位“副站长”和其他一些“兄弟姐妹”们的帮助下,逐渐摸清了所谓“待遇”的内涵。

  原来,这些QQ群多半是一些所谓的“中介”人士开设的,也有极个别是所谓“爱心人士”开设的。这样的平台所要解决的,就是那些因为女性身体原因而导致无法生育的家庭所面临的困境。“有些家庭想要孩子又做不到,也有些女孩子愿意帮他们,我们就牵线搭桥一下。”这位“副站长”告诉记者,“网上大家可以自由的沟通,如果自己有办法,可以自己私下里去做,我们不强求的。”

  这里所说的“自己有办法”,指的是医疗方面的资源。据“副站长”透露:一般“捐者”和“受捐者”都搞不清楚应该到哪些医院去做相关的手术。而且,某些手术也是国家明令禁止的。但作为“中介”,他们有这方面的资源。“她们帮你(提助孕子),你也就帮她一点(钱),这是你们自己的事,我们不管。除非要找我们联系医院,我们要收一点手续费的。”至于为什么“中介”的效果要比专门的优生优育机构要好,“副站长”的回答很简单:第一是全国根本没几个正规的“卵子库”;第二是即使去申请,也得等上个三年五载的。

  随着“潜伏”的继续,记者发现这样的网上“供需平台”绝非空架子,而是言之有物的。仅以“爱心传递”为例,平均每天都会出现3~5条“助孕”信息,也不断有“中介”发布需求方的要求和所能提供的待遇等信息。

  如果说“受捐者”多半因为家庭原因而走上了“寻卵”之路,那么这些“捐者”又是些什么人呢?

  6月初,一位自称在深圳的女子小岩在网络交流平台上宣称要“助孕”。信息十分简单:“深圳助孕,O型血,22岁。”记者迅即与之取得联系,表示受朋友之托,希望能在深圳寻求“捐献者”。经过近一周时间的网上交流之后,该女子同意与记者见面,接受记者所谓的“初步考察”。日前,记者和她在春风路一处公众场所会合了。

  令记者吃惊的是: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位看上去极其年轻的女孩,松松垮垮的牛仔裤,短T恤,男孩子的发型,刘海还被染成了黄褐色。脸上分明还留着学生特有的稚气,鼻梁上架起一副蓝色边的眼镜,脖子上挂一条银色的项链和坠子,耳钉闪闪发亮,非常时尚。

  “22岁了,1987年10月出生的——你要看身份证么?”她十分肯定地说,“这个我没必要骗你的。”随即,她简单向记者介绍了个人情况。她来自吉林某市,目前在新加坡留学。

  “来深圳是为了筹钱。”她很干脆地告诉记者,“要不是因为缺钱了,也不会这样子(指‘有偿助孕’)。”按她的说法,目前她和同学借住在朋友家。必须在9月前筹集到学费,才能回新加坡继续上课。

  “你家里知道这些事么?”记者明知故问,“我的意思是你父母知道你现在要‘助孕’的情况么?”

  “我已经两年多没回家了……”似乎对于家庭的问题,小岩不愿涉及,“你认为这些事情有必要让他们知道么?”她不愿意透露更多的个人情况,只是表示自己正在学习酒店管理专业,正在攻读学士学位。

  “两万,至少要两万。”小岩直接向记者报价,这是她的底线,“体检和其他一切费用由你们解决,我最后收取两万元。”而且,她还“研究”了一番“助孕”的流程,向记者提出了几个具体的要求。

  “最好双方是不要见面的,你们找好医院,我到医院去做,保证卵子质量就好了。”

  “一次最多只排6个(卵子)……”她表示她查询过一些医疗网站,“要打排卵针的,但我不能排太多,我看网上说这种(助孕)一次最多6个。”

  “完事后付全款,不保证之后的效果——捐过以后,医院可以冷冻,我只保证我捐的(卵子)都是没问题的就行。”

  交流过程中,记者多番问及小岩为何要“助孕”,她始终闪烁其词。只反复地强调两个因素:第一是为了筹钱上学,第二是也没有别的办法赚钱。她认为此事并非“多么光彩的事”,她也是上网瞎看时发现了“前人的经验”,于是开始寻找“受捐者”。

  记者在近两周的时间里,多次与小岩联络、沟通。发现她总是要到午后才会接通电话,而且声音听来依旧是睡意朦胧。她说她每天都会上网或是看电影到凌晨,但并非社会上的不良女青年。目前她似乎正和自己的女伴“同居”,即使是约见记者时,二人仍十指紧扣。

  近日,记者联系上了一位自称“北京美女”的女孩,从她的个人资料来看,是一位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的学生。在她的网络个人空间里,还贴有许多她的绘画和人体彩绘作品。

  还没等记者询问,她就先开口了。“你要求什么血型?”原来,她是在帮她的同学联系“助孕”的事。

  “我同学,B型血,安徽人,身高158(厘米)……”她明确地报出了一系列“数据”。原来,她们都是刚毕业一年多的美院学生。“2万,不议。”她说她的同学只做“助孕”,不做“”。她甚至向记者发来其同学的一张小小的半身照片,声称要不是同学的个子矮了点,价格肯定会更高。

  “你的条件如何呢?”记者转而问“北京美女”。她也爽快地为记者提供了个人相册地址,果然是一个身材匀称、笑容甜美的年轻女孩。“山东人,167(厘米),22岁,O型血。3万。”她告诉记者,“不过,我已经被定了……”

  她告诉记者,就在我们取得联系之前,她刚刚答应了一位“人特好,但又特可怜的姐姐”,她已经答应以3万元的价格,“助孕”给这位需要她的卵子来孕育下一代的女士。“看好我的人很多,我挺挑的。”她说,她“助孕”是要看缘分的,不是谁给钱多就会“捐”给谁。

  “为什么会‘助孕’呢?”记者问。“她?缺钱。考研都考了3年了。”不过,此时她的说法与早前略有矛盾——毕业一年多,却考研3年。但其个人相册中却的确有些在中央美术学院正门的合影。“我帮她找来着。结果最近我也失业了。又遇到一个特好的姐姐,家庭背景,人都不错,也很可怜,我也就答应了。”

  无心插柳柳成荫——同学的“助孕”行动还无人响应,但她却把自己给“推销”出去了。看得出来,她对3万元的价格还是比较满意的。

  不过,她们原则上不接受到北京以外的地区进行“助孕”活动。但如果受捐者愿意到北京去,她们乐于“帮助”。她表示她们都是第一次捐,对记者提出的其他具体问题,通通都不愿回应。

  早在世纪之初,卫生部就以《人类辅助生殖技术管理办法》明确规定:凡发现有买卖精卵,提供任何形式等非法服务的,将给予一定数额的经济、行政处罚,直至刑事处理。根据该《办法》,申请开展丈夫人工授精技术的医疗机构,须经省、自治区、直辖市人民政府卫生行政部门审批,开展供精者人工授精和体外受精、胚胎移植技术及其衍生技术的医疗机构,须由国家卫生部审批。未经卫生主管部门批准,任何单位和个人不得私自开展人类辅助生殖技术服务。禁止以任何形式买卖、卵子、胚胎等。

  但对于“助孕者”而言,似乎能规避掉一些违法风险——你情我愿之下,“捐出”健康卵子以后拿钱走人,之后的事都与之无关。对此,中国政法大学教授阮齐林就曾公开表示,类似行为,如处于双方自愿的,不构成犯罪。如果发布此广告的是所谓“中介”,其经营方式上可能涉嫌非法经营,因为违反了道德和伦理,可由工商等行政部门处罚。

  而那些为捐受双方提供服务的医疗机构,则明显涉嫌违法。因此,绝大多数正规医疗机构都不可能向社会提供类似的服务。记者联络北大医院生殖中心、边防医院生殖中心等知名医疗机构的结果,也有力地佐证了这一点。他们都拒绝向社会提供“为患者提供不明来由的卵子实施人工授精”的医疗服务。

  “据我所知,深圳还没有所谓的‘卵子银行’。”听到记者的问题后,深圳市计划生育服务中心主任陶林如是说,“提到‘助孕’这件事——且不论其他,首先在伦常道德上就很有问题。如果有些人靠卖卵子来赚钱,你怎么保证她卖了第一次不卖第二次?她未来自己生育之后呢?”在他看来,幸好这样的事件在社会上还仅仅是个案,倘若任由如此类型的“供需市场”发展起来,未来的社会伦常不堪设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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